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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宝瑞大师经典单口相声-刘宝瑞的单口相声打油诗播出

tamoadmin 2024-10-20 人已围观

简介山东斗法文本 (刘宝瑞先生述) 明朝永乐年间,北京前门大街五牌楼石柱子上头,贴着一张皇榜。前三门外人烟稠密,商贾云集,皇榜往外一贴,惊动了大街上过路的士农工商、五行八作。一百两十行嘛,也有做官的、为宦的、背弓的、挂箭的、推车的、挑担的,卖煤的、卖炭的、卖针的、卖线的,卖米的、卖丽的、卖葱的、卖蒜的、卖烧饼油条的、卖茶叶鸡蛋的……这些人不知道国家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贴皇榜,都争先恐后围着看。 就在

刘宝瑞大师经典单口相声-刘宝瑞的单口相声打油诗播出

山东斗法文本 (刘宝瑞先生述)

明朝永乐年间,北京前门大街五牌楼石柱子上头,贴着一张皇榜。前三门外人烟稠密,商贾云集,皇榜往外一贴,惊动了大街上过路的士农工商、五行八作。一百两十行嘛,也有做官的、为宦的、背弓的、挂箭的、推车的、挑担的,卖煤的、卖炭的、卖针的、卖线的,卖米的、卖丽的、卖葱的、卖蒜的、卖烧饼油条的、卖茶叶鸡蛋的……这些人不知道国家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贴皇榜,都争先恐后围着看。

就在这个时候由北边儿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姓孙叫孙德龙,他是东四牌楼猪市大街卖肉的,也会捆猪宰猪,山东登州府的人,四十多岁儿,好喝酒。这天刚打南市上回来,胳肢窝夹着个搭猪的钩杆子——这是白腊杆子,有核挑粗细,五尺多长,头里有两个铜钩子,猪要是跑了,离着它五尺,一搭就搭回来——这手提溜个钱口袋,这边胳肢窝还夹着账本,腰里系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一把锡蜡的酒壶,擦得是锃光瓦亮,穿着个布棉袍,可已经变成缎子的了。怎么回事哪?因为他切完肉也往上抹,切完油也往上抹,日子一长,就跟现在理发馆那钢(gàng)刀布一模样了。

这天他下了市,刚打酒铺喝完酒出来,喝得酩酊大醉,走道脚底下直拌蒜,嘴里说话也不利落了(山东口音,下同):“这个酒哇是高粱水儿,醉人先醉腿儿,睁眼看不见道儿,简直是活见鬼儿!”走到皇榜前头一看,围着一圈子人。“咱借借光!”他挤进去了,到里边一瞧是榜,他不认识字,他要问问,拨拉那位。“哎!这是怎么回事?”这位说:“你慢着点,欠点岔了气!这是皇榜。”“什么叫皇榜啊?”“皇上家贴的!”“你念念我听听好吗?”“可以,你听着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琉球国前来进贡,明为进贡,实为派老道了义真人前来斗法……'”“行了!行了!你别往下念了,你念了半天我一句都不懂啊!”“我白念了。”“我先问问你头一句是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怎么叫‘皇帝诏曰’?”“皇帝说话就叫‘皇帝诏曰’。”“噢,皇上说话就叫‘皇帝诏曰',那我要是说话呢?”“……那,不知道什么曰了。”“好!你往下念吧。”这位想:我别念了,念完了再讲受不了,干脆我告诉他这意思得了。“琉球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今年派了个老道来,他会打三十六手哑谜,会念七十多本《金刚经》,找咱们中国人斗法。如果赢了他,他们是年年进贡,岁岁来朝;赢不了,或者没人跟他斗法,那就得他们琉球为上邦,我们大明为属国。现在皇上贴皇榜选能人,如果有人会打哑谜会念经,跟老道斗法赢了的话,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要多大官封多大宫。你问这个也没用啊,你又不会打哑谜,你又不会念《金刚经》。”

这句话行了,孙德龙外号叫“万事通”,不论什么事,你要是说他不行,当时就急:“你别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打哑谜,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念《金刚经》?”“噢!您会啊?”“我不会我能长个脑袋吗?”“哎呀!您会那更好了,您赶快撕皇榜找老道斗法去。”孙德龙刚要过去撕,那位想:先别忙,我得给他念清楚喽:“皇榜上写着老道会打三十六手哑谜,您会那么些个吗?”“他会多少?”“三十六手。”“咱会七十二手。”“嚯!比他会的加一番!老道会念七十多本《金刚经》。”“我那个《金刚经》念起来没完。”“那您就撕皇榜吧。”“我够不着。”“您手里拿的是什么呀?”“搭猪的钩杆子。”“您不会拿它钩吗?”“对!”嘶!他把榜给钩了。看榜兵丁一瞅醉汉撕皇榜,抹肩头拢双臂给绑上啦,推着他去见榜宫。

榜官是解学士解缙解大人,孙德龙到这儿立而不跪,冲解大人一撇嘴,一抬下巴额:“我说你姓什么?”解大人一听:要过我一堂怎么着?“我姓解。”“解大人,你讲理不讲理?”“怎么回事?”“找老道斗法去,难道说就捆着去吗?”“哎哟!您是法官哪。”赶紧就埋怨看榜的兵丁:“你们这些东西真可恶,怎么把法官给捆来了!”赶紧过去,亲自松绑。屋里就一个座儿,解大人道:“法官请坐吧。”应该是帅不离位呀,孙德龙也不懂,一屁股就坐下啦;坐下不算,他这话可气。“哎!你坐哪儿呀?”解大人说:“那我就站着吧。”“我说大人啊!这老道咱上哪儿找他去?”“他住在江米巷金台馆驿。走吧,你先跟我见驾去吧。”“见哪个驾呀?”“见皇上去呀。”“那太好了,我们哥儿俩有日子没见了。”跟皇上哥儿俩!“法官,咱们进宫您是骑马呀,是坐轿啊?”“全不用。”“全不用?用什么法术?”“骑驴。”“骑驴哪给您找去呀?!”“没驴我不去了。”解大人没法子,打广安门雇了匹赶脚的小驴儿。到了宫里头,让孙德龙到东朝房候旨。

解大人去见驾,皇上十分喜悦,吩咐即刻召见。解大人一想:不能让他见驾——还没到礼部演礼,嘴里头不定说出什么来,回头见了皇上一作揖,“咱哥们老没见了”!我这纱帽也就丢了。赶紧就说:“万岁!法官是外省人,初到京城,未在礼部演礼,恐有失仪。依臣之见,找来老道先斗法,斗法之后再见驾也不为晚。要是赢了老道,见驾时倘有失仪,我皇万岁也能谅情一二。”

当时就派人从金台馆驿把老道找来,告诉他,我国有人跟你斗法。老道出主意,就在太和殿前高搭两座法台,都要三丈多高,上头预备八仙桌子一张,太师椅一把,香炉、五供、蜡扦、黄毛边纸、朱砂笔、香菜、五谷杂粮,还有一碗无根水。“你家法官需用何物你去问他。”解大人一琢磨,干脆也给他预备这么一份得了。人多好做活,当时法台搭好,东西也预备齐了。老道一抖袍袖,有一股黑旋风就把他托上了法台了,文武百官目瞪口呆。

皇上传旨:“叫解大人去请咱们的法官眼老道斗法,也让咱们法官驾风或者驾云上法台。”解大人赶紧跑到东朝房去找法官,进屋里一瞧哇,法官躺在地上睡着了。解大人赶紧过去叫:“法官,起来!”“别闹!”“谁跟你闹了!把他搀起来。”孙掌柜揉了揉眼睛往四外一看,这是皇宫里头,金碧交辉,富丽堂皇。“哎,老大人!这是哪个场儿?”“皇宫内院。”“我上这个地方干什么来了?”“啊!你忘了,你不是找老道斗法来了吗?现在老道在法台上等着你呢。皇上宝座升到殿外,要看你二人如何斗法。”孙掌柜一听可吓坏了:“怎么回事啊?”刚才他撕皇榜的时候酒喝得十成醉,在地上睡了半天觉,酒气儿冰下去了,把刚才撕皇榜那碴儿全忘了。现在听解大入这么一说,自己一想:我喝酒喝得太多了,酒后闹事撕了皇榜,我是买卖人,卖猪肉的,哪儿会跟老道斗法呀!再说这老道是打外国来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这不是捅漏子吗?想到这儿,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自己打了四个嘴巴:“我胡涂,我胡涂!”往后一退步,咕咚脆下了:“老大人哪,我喝多了,我撕皇榜是耍酒疯儿,我是个买卖人,就懂得卖猪肉。斗法这个事儿干脆你找别人吧!这个事儿,我是办不了啊。你若不出气的话,你给我俩嘴巴,你拿我当个风筝——把我放了吧!”啊!?解大人一听连生气带害怕,浑身直抖,帽翅乱动。赶紧就说:“哦,你喝多了,你这个酒喝得太凶了,你摸摸你还有脑袋没有?我给你俩嘴巴把你放了就完啦?你跟我这么说行了,我在万岁驾前要是这么说呀,是欺君误国,欺君事小,误国事大。现在老道已经来了,皇上拿什么话来回答他呀?这么大国家因为你失了信用,咱俩人全活不了,你是酗酒闹事撕皇榜,戏耍看榜钦差大臣;我是办事不力,错引平民入宫,欺君误国。咱两个人的,罪有应得,祸由自取,皇上跟着丢人!偌大中国失去天威,琉球为上邦,我大明为属国,咱们就全成了亡国奴了。”孙德龙跪着这么一听,他可急了:“哎,这不是没有的事吗?我这点酒怎么惹这么大祸呀?哼,不单皇上丢人,连全国老百姓也跟着丢人。咳!”啪!他一拍胸口,刚才喝的那点酒又都撞上来了,跪着好好的,蹭楞他蹦起来了:“老大人呀!不要紧!照你这一说咱俩不就没了命了吗?没命就好办了,我不找老道斗法不是也活不了吗?这叫宁阵前不阵后,脑袋掉了不是才碗大的疤瘌吗?别看跟老道斗法不行,打?他还不准是个儿那!咱找他去。走!”解大人一听:“你到底会不会呀?”“咳,你就走吧!”

解大人也没办法了,只好把他领到法台下边,用手一指东边的这座法台:“你看!老道已经在上边打上坐了。”孙德龙一瞧:“老大人,他上那边,我就上这边儿了,我们俩要是上一边儿,那为争地盘儿不就打起来了吗!”“快上吧!”“这法台有多高?”“三丈三!”“三丈三哪?九丈九也不要紧哪。来人!”“干吗呀?”“搬。”“搬可不行,皇上已经传过旨了,或是驾风或是驾云,因为老道是驾风上去的。”其实呀,老道也不是驾风。那末你刚才说,不是一抖袍袖有股黑旋风裹着老道上去的吗?那是个戏法儿。在他袖口儿里边有个铁筒儿,铁筒里头装的是狼粪、大青、炭饼,把它点着了。用的时候,他一抖袍袖,就把那盖儿打开了,你想他穿的是道袍,大领儿,这些个黑烟,顺脖子、大襟、底襟全冒出来了,狼粪点着了不散,大青这昧药点着了净冒黑烟,好象黑旋风裹着他一样。手上脚上都有小铁钩,他是顺着法台的杉篱爬上去的!孙德一听说驾风驾云,就问解大人:“老大人,我驾什么风呀?”“趁脚风呗。”“我会抽羊角疯。”“那没用。”“咳,干脆,没我不去了。”“哎,别价呀。”孙德龙着急了,就要往法口前边转。“别往前边去,皇上在前边哪。”“我喽喽。”解大人一听,有喽皇上的吗?“坐那儿那个人儿是谁呀?”“那就是皇上啊。”“旁边那站着八个大个儿,是干什么的?”“那是保驾的,金瓜武士。”“他手里举着的那是什么?”“那就是金瓜。”“你把那头一个顶高个儿的叫过来我有事儿。”解大人过去一瞧,这位是太和殿头等侍卫白文元白老爷。“白老爷,过来我给您引见个朋友。这位是来斗法的孙法官。这位就是太和殿头等侍卫白文元白老爷。”“哦,白大人,你好啊,请你帮忙吧。”“什么事哪?”“我上法台。”“与我有什么关系呀?”“没你我上不去呀。”“怎么哪?”“你想啊,这法台三丈三,你多高身量?”“我呀?皇上选最高个儿的,身高九尺。”“你手里举的这个金瓜多长?”“一丈四的瓜把儿,一尺的瓜头,一共一丈五。”“啊,对呀!一丈五,身高九尺,就是两丈四,胳膊伸长了二尺,两丈六、三丈三一一差不离儿了。”白大人一听:他这儿算什么哪?“啊,你把这瓜放平喽,你两手攥住瓜把儿,我坐在瓜头上你不能把我扔上去呀?”“这……没听说过。”“你要是不扔我可走啦!”解太人赶紧跑过来说:“白大人,您受累试试看吧。”白文元气得直抖手,这叫什么事啊!也没办法,只好试试看,就把金瓜放平喽,两手抓住瓜把儿,说:“来吧!”孙德龙坐到瓜头上,自老爷说:“您提着点气可别往下坠。',白老爷运足了气力:“我可要扔了啊!啊嘿!”这一下子真不含糊,法台三丈三,扔上有四丈四去。过了法台还一丈多哪。就由这一丈多高掉下来呀,法台都是二寸多厚的板子,摔不也得摔个半。该着这个老道倒霉,孙德龙没摔着,不但没摔着,并且还站到法台上去了。那位说,你说的这个不合理,他扔上去往下落,怎么也得腰朝下,那就是躺到那儿了,怎么能站着呢?这里头有个原因:他胳肢窝夹着一个搭猪的钩竿子,有五尺多长,您想啊,他过了法台一丈一,从这一丈一往台上落的时候,落下五尺多,钩竿子把儿就戳到台板上了。胳肢窝夹着钩竿子往下一出溜,脚就踩着台板了。手一拧钩竿子,嗨!他站住了。

这个老道啊,就在对面法台上闭目合睛打坐养神,孙德龙怎么来的,怎么坐着金瓜往上扔,他全不知道。他睁眼的工夫,正是孙德龙由一丈一往下落的时候,老道一看就害怕了:哎呀,了不得,中国真有高人。贫道驾着风上法台,怎么中国的法官会从;天而降哪!——扔上来的他没瞧见。老道再一看孙掌柜,他更害怕了:这位法官是足踏祥云,金光护体呀!——足踏祥云那是孙掌柜没站稳,把香炉拨拉到台上了,香灰这么一扑,跟云彩-样;那金光护体呢?是孙掌柜那件油棉袍,太阳一照猪油放光!您说这老道不是倒霉催的吗?!打仗是怯敌必败,他吓得直哆嗦,肝儿都颤了。老道一想:这可得多加留神。越留神越坏。老道单手打稽首,口念:“元量佛!”别看他身量矮,声如铜钟。老道一念佛,孙掌柜一想我也得说一句呀:“啊,好家伙!”人家念无量佛,他念好家伙。老道又念了一句:“无量……寿佛。”孙掌柜一听:噢,加字儿啦?我也加字儿:“一大堆破烂家伙!”

老道一听:他这家伙还真不少,我没那么多家伙,干脆跟他打哑谜得了。冲孙掌柜伸出一个手指头去,这就是哑谜。老道是说:你别瞧不起我,我有“一佛顶礼”。孙掌柜不懂啊,他撕皇榜的时候不是说会打哑谜吗?可是他打那哑谜跟老道这个不一样啊,他是肉市上卖猪肉的,这个猪多大分量、多少钱、多少整、多少零,两人拉拉手儿,是这个哑谜。他一看老道伸了一个大拇指:这是干什么?伸一个手指头……噢,要跟我喝酒划拳哪!没关系,来,你看这个!——他伸出俩手指头来,他是什么意思哪:你“独占一”呀?我“哥俩好”——嘿,他划上拳啦!这下老道可害了怕啦!哎呀!我伸一个手指是“一佛顶礼”,他伸俩,是“二圣护身”哪——让他给蒙上来啦。老道又伸了三个手指头,那意思是说“三皇治世”。孙德龙这儿又琢磨了:什么?“三大元”?好,“五魁首”!——他伸了五个手指头!老道一看:嗯,对!“三皇治世”正对“五帝为君”哪。——全弄到两下去啦!老道一拍心口,他是说:“佛在心头坐”。孙掌柜一瞧:好小子,你拍胸口,怎么,你还不服气?(手拍脑袋一下)啊嘿!他那意思是说,我也不怕你!老道一看:哟,我“佛在心头坐”,他“头上有青天”哪。——满弄拧了!

老道一看,打哑谜我赢不了他了。拿过一张黄毛边纸来,嗤楞一下,把宝剑拉出来了。孙德龙一看:“干什么?要抹脖子呀?”老道把纸裁了三条儿,用朱砂笔刷刷刷画了三道符,火绒火石打着了,把蜡点着,用宝剑尖儿扎起一道符来,在蜡火上一点,口中念念有词,一晃这宝剑,这团火越晃越大,他要火烧孙德龙。孙掌柜还开玩笑哪:“嚯嚯嚯嚯嚯,老道,那么大个子别玩火呀,玩火睡觉尿炕,妈妈打屁股。”老道这个气呀!这团火光有茶杯粗细,晃来晃去就有冰盘大小了。按理说,这道符就那么一个纸条儿,沾火就完了。为什么这火越晃越大呢?其实并不是念咒念的,画符的朱砂里头有药材,所以火越烧越大。到了冰盘大小,这团火就甩过去了,直奔孙掌柜面门,孙掌柜往旁边一斜身儿,一歪脑袋:“好小子,烧人哪!”明朝人是拢发包巾,这团火擦着孙掌柜的耳根台子,过去的,磁啦一下,烧去了半边发罄。孙掌柜用手一胡噜,把手也烫了。桌上有一碗无根水,这碗凉水救了命啦!往脑袋上一浇,哗!火灭了。老道一看头道灵符没成功,再来一张,把第二道符点着了,孙掌柜一瞧:“好小子,得理不让人啊,烧完这半拉再烧那半拉,一根头发没有了。你当老道,让我当和尚,咱俩一块儿化缘去。我不想出家呀!别等他再烧我了,我先给小子一钩竿子吧。”顺手抄起钩竿子来,冲着老道面门瞄准。老道装模作样,闭着眼睛,摇晃脑袋,嘴里嘟嘟囔囔装着在那儿念咒,他这一闭眼睛,孙掌柜得搂了。怎么?他好瞄准呀!拿着钩竿子来回悠达,悠达欢了,这叫杆儿朝前,钩在后,觑着目,往对过儿瞅,对准了前拳撒后手儿。他说:“着家伙!”他要是不喊这句呀,正打到老道的面门上;他这一喊,老道睁眼一看,直戳戳一俨栅门而来。“无量佛!”往旁边一斜身儿,还算好,没打着。您可听明白喽,杆是没打着,后头这俩钩儿可不饶人哪,喽哧一下正钩到腮帮子上。往下一拨钩竿子,带下两条子肉来,疼得老道捂着腮帮子直念:“无量受不了的佛!”孙掌柜还跟着起哄哪:“不留神,挨家伙!”老道这个气呀!再一看钩竿子,他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心里更害怕了:“哎呀,我太不识时务了。刚才那位法官来的时候,足踏祥云,金光护体,从天而降,这一定是十八罗汉大罗金仙。现在一看果然是大罗金仙,若不然怎么能把西天如来佛的八宝如意紫金钩拿来?!”其实,那是搭猪用的!

孙掌柜可乐了:“小子,你把我头发烧了还能长啊,你这腮帮子破了,锅碗的不会补啊!”他这心里一痛快,可高兴了。老道更害怕了:头道符我烧了他半边发害,二道符未曾发用,他就打了我一八宝如意紫金钩。再一瞧孙掌柜那儿提溜着一个钱口袋,老道更嘀咕了:他还带着百宝囊哪!再一看,孙掌柜腰里头拴着把酒壶。好家伙!还挂着翻天印哪!这不是倒霉催的吗?他瞧什么都有用啦!越琢磨越害怕,干脆,三十六着——走!“无量佛,贫道我要回国交旨。”“哎!你要是走我可祭法宝!”“别价!我先去见你家万岁爷。”说完这话一抖袍袖,冒出黑烟,变了个戏法就下台了。老道走到太和殿前往那儿一跪,磕头如同捣蒜:“天邦大国万岁开恩,小国使臣前来请罪。”皇上那儿看得明白呀!可是他俩打的哑谜念的什么“无量佛”、“好家伙,,这全不懂;又瞧老道拿火烧人,孙掌柜拿水把火烧灭了,皇上高兴了:“好!水能克火。”再看老道又点起火来了,心想:讨厌的东西,你已经赢了何必赶尽杀绝。皇上净顾瞧这火了,没看见钩竿子怎么过去的,一瞧老道腮帮子流血了,皇上拍着巴掌直乐:“我国法官得胜了。好法宝!好法宝!”现在一看老道下来了,皇上明白,这是他输了,说:“了义真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讲?”“啊呀!天邦大国万岁开恩。敝国认输,情愿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嗯!我得问问你,你们俩见面说‘无量佛,这是怎么句话?”“这是我们出家人的见面礼儿。”“那么他说那‘好家伙,哪?”“那我实在不懂,不知道什么叫好家伙。”“那么你说那‘无量寿佛,哪?”“这是问候。”“那我国法官说那句‘一大堆破烂家伙,哪?”“那想必是贵国法官家伙太多了。”一指腮帮子,“我这不挨了一家伙吗!”“后来你不说话,伸出一个手指头是怎么回事?”“是打哑谜,我说的是‘一佛顶礼’。”“我国法官伸俩呢?”“他说他有‘二圣护身'。”“你伸仨呢?”“‘三皇治世'。你家法官又伸五个,他说有‘五帝为君’;我一拍胸口说‘佛在心头坐',他一拍脑袋,说他‘头上有青天’。”——嘿!全蒙对了!皇上说:“那么你那火是怎么回事情?”“万岁开恩,我是想把贵国法官烧下法台。”“哼!出家人不讲慈悲,脸上是被什么伤的?”“八宝如意紫金钩。”他就不知道是搭猪用的,跪在一旁听候发落。

皇上往法台上一看,忙跟解大人说:“咱们的法官怎么还不下来呀?”他得下得来呀!孙掌柜在台上转磨:“哎!这是怎么回事?倒是输了赢了?”他还不知道哪!皇上一瞧,说:“想必我家法宫、被魔火烧伤,赶快派人把法官接下法台。”皇上这句话积大德了。刚才扔上去的,这要是往下一跳非摔不可。皇上一说把他接下来,有人立好了云梯,孙掌柜顺就下来了。解大人过来说:“走,跟我见皇上去,要多磕头少说话。”怎么哪?怕他见皇上再来个“咱哥俩老没见了”!孙德龙到了太和殿前,冲皇上作了个大揖:“嗬!”皇上一瞧:你要咬我是怎么着?“咱给老皇上磕头了。”他这一赢,皇上高兴:“法官抬起头来。”别人都得说“有罪不敢抬头,',等皇上说“恕你无罪”,这才抬头,孙掌柜满不懂,一抬头直眉瞪眼瞧着皇上:“干什么?”上人见喜,皇上乐了:“法官你斗法是输了是赢了?”孙掌柜就怕问这句,输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低下头去,装没听见。他这一低头,皇上又问:“你输了你赢了?”他往旁边一看,正瞧见老道。正赶上这时候皇上问第三句:“法官!你跟老道斗法是输了是赢了?”“我说皇上,你老人家问我输了赢了,这个话我不好说呀!怎么呢?我要是说我赢了那叫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可我要是说我输了吧,我干什么来了?没有金钢钻就不敢揽瓷器!”解大人一听:你哪儿那么多俏皮话呀!“你老人家问我输了赢了,你别问我。”一指老道,“你问他!他说我输了就算我输了,他说我赢了就算我赢了。老道!你要是说我输了,咱俩上台再来来!”老道一捂腮帮子:“别来了!他赢了。”“皇上听见了吧?我赢了!我赢了!”皇上问:“法官,你叫什么名字?”“我姓孙,叫孙德龙。肉市德龙馆那个小买卖是我开的,咱是准斤十六两绝不少给分量。”——谁问你这个了!“你们俩一见面,他说‘无量佛;是怎么回事?”“这‘无量佛’是怎么句话?皇上,这个老道我认得。”老道一听吓了一跳:他认得我,我怎么不认得他呀?你哪儿认得去,他是卖猪肉的!“这个老道是化缘的。”“化缘干吗说‘无量佛’呢?”“我开肉馆子,他们化缘,和尚念‘弥陀佛',老道念‘无量佛’,就是跟我要钱哪。”“那么你说那‘好家伙’哪?”“我说‘好家伙’,是心里想,怎么刚走俩化缘的又来一个?”老道听着这通窝心哪!“那么你们俩人打哑谜,他伸一个手指头是怎么回事情?”孙掌柜一听:这回可糟了,怎么说呀?老道伸一个手指头,是“独占一”,我“哥俩好”,“三大元”、“五魁首”?合着我们俩没斗法,在哪儿划拳哪!这不象话呀。得啦,干脆我瞎编个词儿吧。这一编词把老道给送下来了。“皇上,他没跟我打哑谜!”皇上说:“怎么?,他伸一个你伸俩,他伸仨你伸五个,他一拍心口你一拍脑袋,这不是打哑谜吗?”“不!我俩是讲买卖呢!”“讲什么买卖呀?”“老道知道我是肉市上卖猪肉的,他庙里头办喜事,他想买我一口猪。”老道心说:我多咱想买他一口猪哇!皇上问:“那么你伸俩手指头呢?”“我说别说你买一口猪,买俩我也有啊!他说要个三十来斤的,我想,我那儿顶少也有五十多斤呀;他说可得带下水——心肝肺,我一拍脑袋,那意思是说:甭说心肝肺,(手拍脑袋一下)连猪头都是你的呀!”

得,满拧!

侯宝林、刘宝瑞、马三立三位相声大师都有哪些名段?单口、双人都行

 刘宝瑞主要相声作品:

对口

● 刘宝瑞、郭全宝:《当行论》、《打灯谜》、《奉承人》、《高人一头的人》、《找对象》、《做大褂》、《走马观碑》 《坐汽车》、《八扇屏》、《九点钟开始》、《批聊斋》、《值班医生》、《猜地名》、《吃饭我掏钱》、《 寸步难行》、《飞油壶》、《赶考》、《蛤蟆鼓》、《韩青天》、《好啊好》、《买猴》、《绕口令》、 《说字》、《我的历史》、《西行漫记》、《学叫唤》、《支援新厂》、《住医院》、《歪批三国》、 《韩青天》、《投其所好》、《乘客之家》 ;

● 刘宝瑞、侯宝林 :《文王卦签》、《讲帝号》、《非洲独立进行曲》、《讲贯》、《南方捷报》、《王二姐思夫》 ;

●刘宝瑞、郭启儒 :《北京地名对》 、《蛤蟆鼓》、《画扇面》、《学叫唤》 ;

● 刘宝瑞、马季:《连逗带打》、《戏方》、《拔牙》、《找堂会》;

●刘宝瑞、李文华 :《假灶王》;

●刘宝瑞、张杰尧 :《酒诗》;

●刘宝瑞、唐杰忠 :《柳堡的故事》;

●刘宝瑞、郝爱民 :《宁波话》《对春联》;

群口:

《金刚腿》刘宝瑞、郭全宝、马季

《一匹马》刘宝瑞、郝爱民、于世猷

《开场小唱》刘宝瑞、郭全宝、侯宝林、郭启儒

《卖马》刘宝瑞、侯宝林、高凤山

《扒马褂》刘宝瑞、郭全宝、马季

《拆字》刘宝瑞、郭启儒、马季

单口:《珍珠翡翠白玉汤》、《黄半仙》、《日遭三险》、《连升三级》、《假行家》、《兵发云南》、《学乖》、《学徒》、《测字》、《文庙》、《书迷打砂锅》、《扎针》、《天王庙》、《解学士》、《官场斗》、《斗法》、《打油诗》、《化蜡钎》、《风雨归舟》、《翻跟头》、《狗噘嘴》、《知县见巡抚》、《大闹县衙门》、《要账》

谁给介绍几段刘宝瑞先生的相声?

、[刘宝瑞]单口相声 [刘宝瑞]兵发云南. [刘宝瑞]测字. [刘宝瑞]打油诗. [刘宝瑞]大闹县衙门. [刘宝瑞]斗法. [刘宝瑞]翻跟斗. [刘宝瑞]风雨归舟. [刘宝瑞]狗噘嘴. [刘宝瑞]官场斗. [刘宝瑞]化蜡钎. [刘宝瑞]黄半仙. [刘宝瑞]假行家. [刘宝瑞]解学士. [刘宝瑞]连升三级. [刘宝瑞]日遭三险. [刘宝瑞]书迷打砂锅. [刘宝瑞]天王庙. [刘宝瑞]文庙. [刘宝瑞]学乖. [刘宝瑞]学徒. [刘宝瑞]要账. [刘宝瑞]扎针 [刘宝瑞]珍珠翡翠白玉汤. [刘宝瑞]知县见巡抚. [刘宝瑞]追车. 、[马三立]单口相声(43段) [马三立]八十一层楼. [马三立]病从口入. [马三立]吃饺子. [马三立]吃奶. [马三立]吃蒜. [马三立]打赌. [马三立]打油诗. [马三立]逗你玩. [马三立]法语的误会. [马三立]红娘. [马三立]讲卫生. [马三立]局长查卫生. [马三立]开会. [马三立]老热写信. [马三立]老头醉酒. [马三立]练气功. [马三立]马虎人. [马三立]卖黄土. [马三立]美容院. [马三立]秘方. [马三立]内部**. [马三立]皮猴. [马三立]偏方. [马三立]起名字的艺术. [马三立]汽车喇叭声. [马三立]请客. [马三立]让座. [马三立]人情话. [马三立]入学考试. [马三立]说瞎话. [马三立]苏三不要哭. [马三立]算卦. [马三立]贴膏药. [马三立]问路. [马三立]训话. [马三立]摇煤球. [马三立]医风问题. [马三立]庸医. [马三立]赠票. [马三立]找糖. [马三立]智力测验. [马三立]追. [马三立]自圆其说. (侯宝林、郭启儒) 北京话(侯宝林、郭启儒) 猜谜语(侯宝林 郭全宝 ) 猜谜语(侯宝林、胡仲仁) 猜谜语(侯宝林、姜宝林) 猜谜语[全本](侯宝林、姜宝林) 猜字(侯宝林、郭启儒) 猜字(侯宝林、姜宝林) 曹操打严嵩(侯宝林、张傻子) 串调(侯宝林 郭启儒 ) 打百分(侯宝林、郭启儒) 方言(侯宝林、郭启儒) 非洲独立进行曲(侯宝林、刘宝瑞) 汾河湾(侯宝林、郭启儒) 服务态度(侯宝林、郭启儒) 改行(侯宝林、郭启儒) 改行(侯宝林、胡仲仁) 关公战秦琼(侯宝林 郭全宝 ) 关公战秦琼(侯宝林、郭启儒) 规矩套子(侯宝林、郭启儒) 黄金台(侯宝林、张世芳) 婚姻与迷信(侯宝林、郭启儒) 讲帝号(侯宝林 刘宝瑞 ) 讲帝号(侯宝林、郭全宝) 交地租(侯宝林、郭启儒) 交租子(侯宝林、郭全宝) 酒鬼(侯宝林、郭启儒) 开场小唱(侯宝林、刘宝瑞、郭全宝、郭启儒) 砍白菜(侯宝林、郭启儒) 空城计(侯宝林、郭启儒) 宽打窄用(侯宝林、郭启儒) 离婚前奏曲(侯宝林、郭启儒) 买佛龛(侯宝林、郭启儒) 卖包子(侯宝林 郭全宝 ) 卖布头(侯宝林、郭启儒) 卖马(侯宝林、刘宝瑞、高凤山) 妙手成患(侯宝林、郭启儒) 南来北往(侯宝林、郭启儒) 南腔北调(侯宝林、郭启儒) 批三国(侯宝林、郭启儒) 普通话与方言(侯宝林、郭启儒) 谦虚(侯宝林、李国盛) 谦虚(侯宝林、郭启儒) 全家福(侯宝林、郭全宝) 三棒鼓(侯宝林、郭启儒) 似是而非(侯宝林、郭启儒) 抬杠(侯宝林、郭启儒) 谈规律(侯宝林、李国盛) 体育与广告(侯宝林、郭启儒) 跳舞迷(侯宝林、郭启儒) 万吨水压机(侯宝林、郭全宝) 王二姐思夫(侯宝林、刘宝瑞) 文昭关(侯宝林、郭全宝) 我是家长(侯宝林、郭启儒) 武松打虎(侯宝林、郭全宝) 戏剧与方言(侯宝林、郭启儒) 戏剧与方言(侯宝林、郭全宝) 戏剧杂谈(侯宝林、郭启儒) 戏迷(侯宝林、郭启儒) 戏与歌(侯宝林、郭启儒) 相面(侯宝林、郭启儒) 向您道喜(侯宝林、于世猷) 橡皮膏(侯宝林、郭启儒) 笑的研究(侯宝林、郭启儒) 笑的研究(侯宝林、郭全宝) 笑的研究(侯宝林、李国盛) 新式马甲(侯宝林、郭启儒) 学大鼓(侯宝林、郭全宝) 学越剧(侯宝林、郭全宝) 阳平关(侯宝林、郭启儒) 夜行记(侯宝林、郭启儒) 一等于几(侯宝林、郭启儒) 一顿饭(侯宝林、郭全宝) 一贯道(侯宝林、郭启儒) 阴阳五行(侯宝林、郭启儒) 阴阳五行(侯宝林、郭全宝) 阴阳五行(侯宝林、姜宝林) 英台吊孝(侯宝林、常宝华) 贼说话(侯宝林、郭启儒) 贼说话(侯宝林、郭全宝) 找调儿(侯宝林、郭全宝) 捉放曹(侯宝林、郭全宝) 醉酒(侯宝林、郭启儒) 醉酒(侯宝林、郭全宝) 醉酒(侯宝林、李国胜) 降神会(马季、侯宝林) 窗口(侯宝林、郭启儒) 新式马甲(侯宝林、郭启儒)

刘宝瑞一共有多少相声?

刘宝瑞

知县见巡抚 珍珠翡翠白玉汤

扎针 学徒

学叫唤 学乖

文庙 书迷打砂锅

日遭三险 连升三级

九点钟开始 金刚腿

解学士 假灶王

假行家 黄半仙 画扇面儿

官场斗 狗噘嘴 风雨归舟

斗法 打油诗 测字

兵发云南 天王庙 高人一头的人

飞油壶 猜地名 值班医生

支援新厂 找对象 西行漫记

我的历史 说字 绕口令

批聊斋 买猴 好啊好

韩青天 赶考 当行论

寸步难行 吃饭我掏钱 八扇屏

一匹马 拆字

刘宝瑞长篇单口相声有哪些?

● 刘宝瑞、郭全宝 《当行论》、《打灯谜》、《奉承人》、《高人一头的人》、《找对象》、《做大褂》、《走马观碑》 《坐汽车》、《八扇屏》、《九点钟开始》、《批聊斋》、《值班医生》、《猜地名》、《吃饭我掏钱》 《寸步难行》、《飞油壶》、《赶考》、《蛤蟆鼓》、《韩青天》、《好啊好》、《买猴》、《绕口令》 《说字》、《我的历史》、《西行漫记》、《学叫唤》、《支援新厂》、《住医院》、《歪批三国》、 《韩青天》、《投其所好》、《乘客之家》 ● 刘宝瑞、侯宝林 《文王卦签》、《讲帝号》、《非洲独立进行曲》、《讲贯》、《南方捷报》、《王二姐思夫》 ●刘宝瑞、郭启儒 《北京地名对》 《蛤蟆鼓》《画扇面》《学叫唤》 ● 刘宝瑞、马季 大师台上的风采 《连逗带打》、《戏方》、《拔牙》、《找堂会》 ●刘宝瑞、李文华 《假灶王》 ●刘宝瑞、张杰尧 《酒诗》 ●刘宝瑞、唐杰忠 《柳堡的故事》 ●刘宝瑞、郝爱民 《宁波话》《对春联》 群口 《金刚腿》刘宝瑞、郭全宝、马季 《一匹马》刘宝瑞、郝爱民、于世猷 《开场小唱》刘宝瑞、郭全宝、侯宝林、郭启儒 《卖马》刘宝瑞、侯宝林、高凤山 《扒马褂》刘宝瑞、郭全宝、马季 《拆字》刘宝瑞、郭启儒、马季 单口 《珍珠翡翠白玉汤》、《黄半仙》、《日遭三险》、《连升三级》、《假行家》、《兵发云南》、《学乖》、《学徒》、《测字》、《文庙》、《书迷打砂锅》、《扎针》、《天王庙》、《解学士》、《官场斗》、《斗法》、《打油诗》、《化蜡钎》、《风雨归舟》、《翻跟头》、《狗噘嘴》、《知县见巡抚》、《大闹县衙门》、《要账》

刘宝瑞都有什么经典相声段子?!要详细

第一集.A:《珍珠翡翠白玉汤》

B:《风雨归舟》

第二集.A:《假行家》

《兵发云南》

B:《学 徒》

《学 乖》

第三集.A:《连升三级》

B:《日遭三险》

第四集.A:《打油诗》

B:《狗噘嘴&翻跟斗》

第五集.A:《扎 针》

B:《书迷打砂锅》

第六集.A:《官场斗》(金殿斗智)⑴

B:《官场斗》(金殿斗智)⑵

第七集.A:《官场斗》(金殿斗智)⑶

B:《官场斗》(金殿斗智)⑷

第八集.A:《官场斗》(金殿斗智)⑸

B:《官场斗》(金殿斗智)⑹

第九集.A:《测 字》

B:《文 庙》

第十集.A:《黄半仙》⑴

B:《黄半仙》⑵

第十一集.A:《解学士》⑴

B:《解学士》⑵

第十二集.A:《解学士》⑶

B:《解学士》⑷

第十三集.A:《解学士》⑸

B:《解学士》⑹

第十四集.A:《斗 法》⑴

B:《斗 法》⑵

第十五集.A:《化蜡扦儿》⑴

B:《化蜡扦》⑵

第十六集.A:《化蜡扦儿》⑶

B:《化蜡扦》⑷

第十七集.A:《大闹县衙门》⑴

B:《大闹县衙门》⑵

《知县见巡抚》

单口相声大王打油诗台词

单口:化蜡钎(刘宝瑞) 黄半仙(刘宝瑞) 假行家(刘宝瑞) 解学士(刘宝瑞) 连升三级(刘宝瑞) 日遭三险(刘宝瑞) 书迷打砂锅(刘宝瑞) 天王庙(刘宝瑞) 文庙(刘宝瑞) 学乖(刘宝瑞) 学徒(刘宝瑞) 要账(刘宝瑞) 扎针(刘宝瑞) 珍珠翡翠白玉汤(刘宝瑞) 知县见巡抚 (刘宝瑞) 追车(刘宝瑞) 兵发云南(刘宝瑞) 测字(刘宝瑞) 打油诗(刘宝瑞) 大闹县衙门(刘宝瑞) 斗法(刘宝瑞) 翻跟斗(刘宝瑞) 风雨归舟(刘宝瑞) 狗噘嘴(刘宝瑞) 官场斗(刘宝瑞) 定场诗(刘宝瑞) 对口 八扇屏(刘宝瑞、郭全宝) 拔牙(马季、刘宝瑞) 猜地名(刘宝瑞、郭全宝) 吃饭我掏钱(刘宝瑞、郭全宝) 寸步难行(刘宝瑞、郭全宝) 打灯谜(郭全宝、刘宝瑞) 当行论(刘宝瑞、郭全宝) 飞油壶(刘宝瑞、郭全宝) 奉承人(刘宝瑞、郭全宝) 赶考(刘宝瑞、郭全宝) 高人一头的人(刘宝瑞、郭全宝) 蛤蟆鼓(刘宝瑞、郭启儒) 韩青天(刘宝瑞、郭全宝) 好啊好(刘宝瑞、郭全宝) 画扇面儿(刘宝瑞、郭启儒) 假灶王(刘宝瑞、郭全宝) 讲帝号(侯宝林、刘宝瑞) 九点钟开始(刘宝瑞、郭全宝) 酒诗(张杰尧、刘宝瑞) 柳堡的故事(唐杰忠、刘宝瑞) 买猴(刘宝瑞、郭全宝) 批聊斋(刘宝瑞、郭全宝) 绕口令(刘宝瑞、郭全宝) 说字(刘宝瑞、郭全宝) 歪批三国(刘宝瑞、郭全宝) 王二姐思夫(侯宝林、刘宝瑞) 我的历史(刘宝瑞、郭全宝) 西行漫记(刘宝瑞、郭全宝) 学叫唤(刘宝瑞、郭全宝) 找对象(刘宝瑞、郭全宝) 找堂会(刘宝瑞、马季) 支援新厂(刘宝瑞、郭全宝) 值班医生(刘宝瑞、郭全宝) 住医院(刘宝瑞、郭全宝) 做大褂(刘宝瑞、郭全宝) 连逗带打(刘宝瑞,马季) [刘宝瑞 郭启儒先生]北京地名对 [刘宝瑞 侯宝林]非洲独立进行曲 刘宝瑞 侯宝林(贯) 群口 扒马褂(刘宝瑞、郭启儒、马季) 拆字(刘宝瑞、郭启儒、马季) 金刚腿(刘宝瑞、郭全宝、马季) 一匹马(刘宝瑞、郝爱民、于世尤) 卖马(刘宝瑞、侯宝林、高凤山) 开场小唱(刘宝瑞、侯宝林、郭启儒、郭全宝) 刘宝瑞]神兵天将 [刘宝瑞 侯宝林]地理图 刘宝瑞]翻一番 刘宝瑞]大水壶 [刘宝瑞、郭全宝]《我与乘客)

表演者:刘宝瑞

表演作品:《打油诗》

我说这段儿不是现在的事情,这是清朝的这么一回事。出在什么年间哪?咸同年间。那位说:没这个年号啊?因为不是在咸丰就是在同治,我也记不清啦!

有这么一家儿财主,家里有四个儿子,虽然是亲弟兄,可是这哥儿四个脾气不一样。老大呢,比较厚道;老二呢,也很老实;唯独这老三,喝,要多奸有多奸,要多坏有多坏,交朋友人家都不交他,人送外号:瓷公鸡,铁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根毛不拔,一子不花。这个老四哪,很老实,在老三嘴里叫老四叫“傻子”。其实啊,这老四不傻,他瞧不惯老三这种种行为。小时候在学堂念书啊,这老三啊,趁着他不爱说话,净欺负他,不是打一下,掐一把,拧一下;老四呢,就不爱说话就哭了,先生过来了,“这怎么回事?”“唵-----”,指指老三指指他那儿。“老三,你又拧他来着吧?”“我没拧他”“没拧他他怎么哭啦”“我掐他一下”“那不一样吗那不?”就这么坏。所以那,老三就管他叫傻子。老四呀,其实不傻,就是厚道。老三老跟他反对,就不愿意理他。

这年正赶上大比之年,上京赶考。这老三心里就想了:这要四个人都去,这老四,傻啦咣唧的,半道净气人,也不爱说话,问他十句九不答,可气,不带他去。跟大哥二哥说说:“大哥,二哥,明天,爹爹让咱动身了,明儿事好日子,咱们上京赶考,我想咱们哥仨去,就不带老四了。”老大不愿意了:“为什么?”“他傻”“你管他傻不傻那”“不是,他没学问。”“没学问有你什么?”“没学问他到那了也中不了,白花那冤钱。”“废话,花钱又不花你的,咱爹有钱,想这么花。人家,把兄弟还有官同做,有马同乘呢,咱这亲弟兄,一样,要去都去,要别去,全别去。”老大这样主张,老二也这样主张。老三是一个人儿,胳膊拧不过大腿。老三心里就不愿意,憋了一宿坏主意,哎,第二天他想出一办法来:老四傻傻呵呵,他不愿说话,行,就这主意。吃完了早点心,驾辕备了四匹马,马牵出来,老员外亲自送出门外:“哎,这马都给你们备好了,别辜负我这一片心,好好地到那做文章,走吧!”大哥刚要上马,老三给拦住了:“大哥,二哥,等会。咱这样就走,对爹爹太不恭敬了。爹爹给咱们备的马,亲自送出咱们来,咱们,给他老人家喜欢喜欢,这么着吧,我出主意,咱哥四儿,每人作一句诗,打油诗,合辙押韵就得,也甭太深奥。作上这句诗呢,咱们就跟着上京赶考,要连这句打油诗都说不上来啊,那就让他在家里呆着得了!”知道老四不爱说话,当他没学问,以为他说不上来。老大一听,这也没办法,他说这也对嘛,“那,谁先说?”“长者先幼者后,您是大哥您先来。”老大说:“好,听我的。爹爹备雕鞍。”老二说:“上马手接鞭。”老三说:“此去谁得中?——该你了老四。”老四啊,不愿意理老三,装模作样憋半天说一个字:“咱!”“你呀?此去谁得中,就就你啊?你别胡扯了!大哥二哥这可不能带他去了,听见没有?我们说五个字,他一个字,这像话吗?”老大要跟他辨别:“怎怎不像话了?此去谁得中,你问谁得中,他说‘咱’,当然他有那把握。没那把握中得了吗?‘咱’这一个字,你别看他一个字,管着咱们这十五个字。咱们都中不了他得中,学问好。走!”一催马,走啦。老二也随着,“傻子”他不傻啊,老四也跟着走了。老三一瞧他们仨,“吆、吆,你们都跑了,把我留下,我我也走吧”没办法了,老三也跟着走了。

刚一出村庄啊,碰见一个出殡的,这是清朝时代,那人啊,他迷信。老大一看,“喝,碰见出殡的了。”老三说“哎——大哥,二哥,好!咱们出门碰见个棺材,出门碰见棺材可有才,咱们每人做一句诗,以这为题,大哥您先说。”老大一听,怎么又来了?老大说:“好,听我的。说,出庄碰见一口材。”老二说:“许多人等将它抬。”老三说:“当时抬到坟茔地。”老四:“埋!”“又完了?大哥,他怎么又一个字啊?”“一个字怎么了?”“他说‘埋’。”“你说的当时抬到坟茔地,棺材都到坟地了,不埋还摆着呀?”“那那是埋。”“是埋就完了,走走走走~~”又走了。这老三可就恼火了,心里想着:无论想一什么办法什么主意,我也得把傻小子给扔下。带他去啊,带他去我这一道我得气啊!走了半天就怎么气人,走吧!

走来走去天快黑了,前面有一个大村庄,有护庄河。到这河边这么一看那,有座独木桥。呦,骑着马是过不去了。在这河边啊,有一个失目先生,唱小曲的,抗着弦子,拿着马竿,也在桥这边拿着马竿戳搭。意了意思的要走,又不敢走,很窄一个独木桥。老三一看:“哎,这行了!大哥二哥,你看着小独木桥有意思,这个失目先生就害怕,他不敢过,咱们以这为题。”“干吗?又一人来一句诗啊?”“您知道您先说。”“好好,我说!远远看见独木桥。”老二说:“这边走来那边摇。”老三说:“失目先生不敢过。”老四说:“绕!”“绕绕饶?大哥他说绕!”大哥说:“对啊!失目先生不敢过绕,那边绕大桥去,甭说他绕,咱也得绕,绕饶~~”绕下去了。

老三这个气啊!过了桥:“别别走啦,咱们住店吧。”住店吃饭啊,自己起伙食,吃的什么,炸酱面。这就都睡了。

老三一宿没睡,干吗?想坏主意:这傻小子老说一个字儿,说完一个字,大哥二个还说你有学问你这一个字,管着我们二十几个字。行了,明个,把你傻小子饿回去。他憋了一坏主意。第二天一早,他老早就起来了,起来一看那,外头下雨了。人不留人天留人,更好!

叫店里的伙计:“伙计伙计,我给你二两银子,你去给我买它二斤牛肉、买两个西葫芦,买葱,买蒜,买油,买盐,买它三斤面,买柴火,倒水。剩下钱归你。我们吃包饺子,你帮帮忙。”“是!”小伙计一会儿的工夫,东西都买回来了。赶紧叫伙计帮着他把肉剁了,把馅儿和好喽,面也和得了。那哥仨还没醒呢。就到屋里叫去:“大哥大哥别睡了,天不早了;二哥起起起;哎,傻子,别睡了,起吧。”老大揉了揉眼睛:“呦,天不早了,咱们赶紧打行李。”“打什么行李,走不了,下雨哪。“这你就不对了,你睡不着了干吗诚心叫我们啊?走不了多歇一会”“大哥,二哥,咱们今天过阴天儿,吃包饺子。”“那多费事啊!”老三说:“不费事,您起来看看,馅,好了,面也和得了,二两银子,钱我花的,也不找你们要了。”老大一想,这老三没这么厚道过啊!他自己把这馅也买好了,面也和得了,还花二两银子,这是什么意思?老四心里也纳闷啊:“嗨,你干嘛花钱那”“不不不,跟您说,打这儿起,咱天天住店吃这个,我天天花钱,一直到北京,没关系,谁也别拦我,拦我也不行。咱们在家里是少爷,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佣人;咱哥四个到外面,就咱哥四个,这叫什么啊,这叫:上米的吃饭,添水的喝汤,都得干点么。您看见没有?馅子也和好了,现在面也和得了,就剩下揪剂儿、擀皮儿、煮、包、捞、烧火。大哥,您说吧,您干哪样?”老大说:“那好吧,我我我我揪剂儿、我擀皮儿。”老二说:“您揪剂儿您擀皮啊,我煮,我捞。”老三说:“我包,我烧火。你哪?”“吃!”吃?!真可气啊,吃,你还说一个字哪!人家都是我煮,我包,我捞,他这个“吃”!你连个“我吃”你都不说,我要让你吃得上才怪哪。“好好好!”也不理他。一会功夫包得了,大柴锅煮,捞出来这么一大盆。老四一指这盆,意思是“吃吧!”老三给拦住了,“等会等会等会,一块吃,听见没有?这锅马上就好,捞出来咱们一块吃。”又捞出这么多半盆来。码好了,哥四儿坐四面,一个小吃碟,一双筷子。老三拿起来,“哎,大哥二哥,这馅可不错。”老大说:“好,我先来一个尝尝。”老三说:“您先等等。”“怎么了?”“这饺子就这么吃吗?”老二说:“不不,哪能就这么吃呀,沾醋”“我知道,我知道。”“就这么白吃啊?””老大说“我知道,你花二两银子,那多不好看啊,甭废话了,吃完了我给这二两银子。”老三说:“哎哎哎大哥,不是那么回事,从今个起,打这天天吃这个,我花钱。咱们打家出来这一道,净干什么来着?”老大说:“没干什么啊,不就作诗来吗?”“对呀,这个作诗好啊,长学问哪。长了学问,到北京,赶考,做文章好,就能中。作诗是长学问的。打今天起,咱们无论干什么,都要做诗。现在要吃饺子了,咱们就要作诗。您听明白了,咱们这字不限制几言,这饺子可有限制。咱是一个字管一个饺子。比如说,您说九个字,九言,您吃九个;二哥你说七个吃七个。我说六个吃六个。老四,你要说四个吃四个,一字管一个饺子,来吧。”老大这才听明白,心说:老三你可太坏了,这是诚心要饿老四一顿那!本来一道儿他净说一个字啦,你不给他出主意,不说新诗他还一个字呢,一个饺子那儿饱得了啊?老大要拿这个做哥哥的这个派头儿,吓唬他那:“胡说!吃饭哪,是捣蛋哪?作什么诗呀?我就不作,我先吃。”老三也气坏了,好容易想出这主意:“啊你你你你吃?你要吃我我掀桌。”老二说:“哎别别别!大哥别吵了。”老大说:“别吵什么啊?他不是诚心打算饿傻子吗?一个字管一个饺子,你琢磨他那么大饭量一个饺子饱得了吗?”老二说:“大哥你甭着急呀,他没学问,咱们不会多说吗?他不不限制多少字吗,咱多说,说下来,吃不了,剩下也够他吃的,你着那么大急干嘛呀?”老大一想,对呀。“谁先说呀?”“当然还是您先说。”“以什么为题哪?”“您自己找。”“好好好,我找。”这墙上连个画都没有,怎么找啊?哎?!抬头望外面一看,外头房檐底下有个燕子窝,小燕的燕子窝。老大一看:“得,我就以这为题,说:抬头看见一燕窝,抬、头、看、见、一、燕、窝,我这是七个字,我拨七个吃行吧。?”喝,老三这会奸那,说:“我是见令官,我给您来。抬、头、看、见、一、燕、窝,哎,这您再吃。”老二一看:好嘛!按着字儿抠啊!这可不好办。老二也生气了:“我说了,我说,小燕里边八九个。瞧着啊!小、燕、里、边、八、九、个,我吃我吃我吃!”拨到碗里头拿筷子杵碎了,怄气呢。老三说:“哎哎哎,二哥您您那怎么吃呀?”老二说:“你管哪!”盛上一勺汤,“我这是汆丸子带片儿汤,你甭管!”赌气的搁到旁边不吃了。为什么呢?等老四说不上来好给他吃啊。“该你说了!”老三这会损,一想:大哥说抬头看见一燕窝,二哥说里边小燕八九个,窝里头有八九个小燕。哎哟,这小燕不会出窝打食啊,得大雁出窝打食啊,哎,我说大燕出窝把食打,打回来回来喂小燕,傻子就得说‘喂’,对,就让他吃一个饺子!“我说了啊”“嗯。”“大燕出窝把食打!老四!”他损那,说完了这句就指老四,老四也生气啊,这“喂”字都到嘴边儿上啦,让老大过去把嘴给捂上啦。“说喂啊!”老四说:“啊!”“还还还‘啊’那?”“你琢磨琢磨你那马大饭量吃一个饺子饱得了么?”“嗯,饱不了。”“饱不了你怎没说‘喂’啊?”“嗯,大雁出窝把食打,就剩了喂了。”“怎么会就剩喂哪,你要说进窝再喂,这不还吃四个吗,等会儿喂还吃仨哪,先喂、后喂还吃俩哪。”老三说:“您干吗着这么大急呀?您这教他不算。”“这不是教,我,我告诉他。明白了吗?”老四点点头。“那么,说多少吃得多呀?”老大说:“不限制多少字,越多越好。一个字管一个饺子,明白了吗?”老四啊,刚才是气的,其实早听明白了。“啊,一个字管一个饺子,说多少都行。”“你说吧!”“哎。”他把那饺子盆啊,都拉过来了。“干嘛呀?”“这,全在这儿呢?“可不全在这儿呢吗?一盆半还少啊?“谁吃啊?”“大伙吃,谁说的多,谁吃得多。”“那。那我可就要得罪了。”“得罪什么啊,你说啊!”“你们都怎么说的?”“喝,你怎么这么麻烦哪?告诉你,大哥说抬头看见一燕窝,二哥说小燕里面八九个。我说的,大雁出窝把食打,该你了。”“大雁出窝把食打,三哥,你给我记个数啊。”他最可气啊,让老三给他计数。老三心想:你还能说多少?顶多说进窝再喂。“好,我给你计数,你说吧。”“啊,大雁出窝把食打,我说啦啊。”“啊你说啊!”“我……哎!我把大燕说一说……”老三鼻都子气歪了:“好好,你也吃七个!”老四一翻白眼珠儿:“我凭什么吃七个呀?”“废话,你说七个字儿你不吃七个?”“我还有词没说完哪!”“你还有?”“多着的哪!”“多着的那?好!那你就说吧。”“我把大燕说一说,清晨出窝把食打,展翅摇翎往前挪,飞过三里桃花店,越过五里杏花坡,桃花店前出好酒,杏花坡前美人多。好容易才把食打够,抿翅收翎进了窝。大燕刚把窝门进,小燕一见笑呵呵,这个就把妈妈叫,叫声妈妈你听着,你在外面把食打,溜溜饿了我半天多。大燕一见不怠慢,叼过食来喂了个得,喂了这个喂那个,喂了那个喂这个,喂了那个喂这个……”老三说:“这都是你的了!